思念着远方唯一的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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妖治花街(青夜/狗崽)第一更

标题并没有错别字w

剧情有部分是杂糅京极夏彦的巷说百物语中的几篇故事~

最喜欢巷说百物语了,想安利所有人去看w

这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谈恋爱的文,大部分还是奇怪的剧情。

大家打发时间随便看看吧,填坑是啥可以吃吗【喂】

怪谈向,大家视承受力食用(就目前这种文笔能吓到人我应该会很开心……)

祝愉快。

 

(一)

妖狐听般若说,夜叉和他的恋人吵架了,一气之下跑到人类的花街上待着去了。
并不是什么有名的花街,一开始顶多算是流莺居住的地方,但是因为花街的原主管理非常松泛,流莺们越聚越多,时间长了也有了一点繁华的姿态。
虽然夜叉本人是一直一副“我才不需要朋友,我没有任何朋友”的坏脾气样子,实际上还是有所谓的“熟识”的妖怪的。

比如妖狐和般若。

与其说是朋友,不如说是损友。一起戏弄人类和小妖怪堆起来的好感度似乎也不是特别可靠的感觉。

总而言之,妖狐还是怀揣着“稍微有点担心想去看望”但实际上只是很久没去过人类城镇的心情,化成了书生的样子背起画卷往花街去了。

人类中也有很可爱的姑娘们,就像一夜樱一样,盛放的时期对于妖怪来说只有短短的一瞬,朝露出现之时就纷纷凋落,实在是叫人惋惜。

说起来之前也有努力想把那份珍贵的美丽保存下来来着,然后被某个阴阳师狠狠地揍了一顿。

明明是半人半妖,还是亲切的本家,也完全不能理解那份心情啊。搞得妖狐有一段时间看见好看的少女们身上总觉得隐隐作痛。

既然不能出手,只好让这些一夜樱好好的落在画卷里了。

这么想着,前面已经出现去向花街的石板桥,远远望去可以看到陆陆续续点起灯来的屋子,和街边或坐或站的少女们,光是看着这幅景色耳边就仿佛可以听见那些嬉闹的软语。
一副和狐市狐嫁完全不同的、浮香艳丽的人类绘卷。

妖狐“啪”一下打开扇子,嘴上挂起若有似无的笑意,狐面具后的眼睛轻轻眯了起来。
踏着晚风,踏着曳灯,游乐去吧,欢笑去吧。

——在这个人类的夜晚。

(二)

夜叉正躺在花街最高的楼上喝酒。

鎏金羽织毫不珍惜在地上铺散开来,毫不在意的高露出度肌肤,惬意翘着的长腿,本尊恃靓行凶,非常失礼的半躺着。

漂亮的人总有不讲道理的权利。

面对突然拉开门出现的妖狐,他也只是斜了金色的眸子去看了一眼,然后无视了对方看见自己这副样子发出的牙疼般的抽气声。

浑然一副无时无刻在和全世界生气的理直气壮感。
被这样对待的妖狐习以为常地盘腿坐下来,自己端过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压压惊:“真的假的,你现在是这条街的花魁?”

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

“呜哇,真的吓了一跳呢,在街边看到画像的时候。吓得小生连画小美人都顾不上了,直接滚到这里来了。”妖狐干巴巴地棒读着,脸上挂着有点恶劣的笑容:“喂喂喂,这样真的好吗?别的不说,你家那位会被气疯了的吧?”

“能让他露出气疯了的表情才好呢。”夜叉把酒一口喝掉:“话说回来,你才是搞不清楚状况的那个吧?”

他转头看向灯火流光的街道:“这条花街的花魁,是被‘供奉’的哦。”

上一位、也是第一位被供奉起来的花魁被大家称为柳女,姿容也仅仅是中上而已。那时候花街才初具规模,徘徊在此处的流莺虽然已经有一定数量了,却很少有组织的行动,基本都是各自关顾自己的生意。但在流莺之中,关于柳女的传闻悄悄蔓延开来。

柳女不来街上了,她被城中盐屋的老板看中了,想要娶回去做续弦。

“城里面的盐屋?就是人类眼里被看做是那种有钱的商户?”

“大概是吧?”被妖狐插话的夜叉狠狠瞪对方一眼,在对方笑嘻嘻用扇子挡住嘴后继续说了下去:“反正并不是很重要的角色,但是对街上的那些女人来讲是特别好的归宿了。”

但关于归宿的好运气并不是柳女成为花魁的原因。

在流言快要止息的时候,本该在城中住着大屋子享受盐屋夫人的待遇的柳女,突然在一天清晨回到了街上。

伴随她回到街上的是更加离奇的传闻。

——柳女其实不是人类。

她在入主盐屋不久后就有孕了……不如说是在那之前有孕了才被盐屋老板看中才迎娶回去的。一天下午天气很好的时候,新夫人来到盐屋的庭院中散步。庭院当中有棵很老很高大的柳树,垂下来的枝条远远看上去就像绿色的帘幕一样的茂盛,因为这副盛景在这片区域都能看见,一度有人把盐屋叫做柳盐屋。

事件发生时常常关顾花街的一位同心也在场。那天盐屋老板正和他在商铺门口闲谈,突然听见后院的屋子那边传出惨叫声,于是也一起跟着过去了。

发现惨状的女佣瘫坐在回廊那这头,远处柳树下孤零零地躺着新夫人,地下的草皮已经被染红了。她仰面躺在那里,两只手里紧紧拉着的长长的柳条,那长长的柳条紧紧缠着她的肚子,就像是自己折下了柳条捆在肚子上狠狠地拉扯过似的。

她被众人合力抬回屋内,连请了几个医师才把人救了过来,孩子当然是没有了。老板很激动的要追查这件事,闹得那片区域沸沸扬扬,什么有凶徒闯入谋害了新夫人之类的消息漫天的飞,就连当时町奉行那边都略有耳闻。在场的那位同心也很积极的帮忙,结果却一无所获,说是并没有可疑的人进入过盐屋。

柳女自从身体恢复一点后,每天都坐在柳树下抚摸着树干喃喃自语。盐屋的老板愁白了头发,连白天在店里见到他时眼睛都是凹下去的。

新夫人疯了,老板眼看支撑起来店铺也很勉强了。盐屋的帮佣们人心惶惶。

之后,怪谈般的传闻在那片区域的无宿人中悄然传开了

——是新夫人柳女在柳树的呼唤下自己把孩子“奉还”给柳树的。

本来是被大家嗤之以鼻的奇谈传闻,被当时路过此地的山猫巡回知晓了,卑劣地拿来作为街头演出的噱头,一下子吸引了很多人。剧目中都是匿名,对于当地人来说所指代的对象自然了然于胸。

盐屋老板非常气愤,本来就遭遇了十分不幸的事件,现在妻子被泼上这样的污水,盐屋引以为傲甚至是作为招牌之一的柳树也受到了冤屈。盐屋的生意很不如以前红火了,发生了如此不幸的事,就算是常客也会抱着几份观望的态度减少往来的次数。

老板的妹妹阿庸和妹夫此时正好从外地过来拜访,得知这个消息后,不顾流言入住了柳盐屋。阿庸甚至很硬气地宣称,自己也有两个月的身孕了,住在这里平平安安的,可见之前只是悲惨的事故罢了,并不是柳树在作祟,柳女也被悉心看顾了起来。

流言一下子就被止住了,风平浪静的日子过了几天,正当盐屋的大家都松了口气的时候——

阿庸也倒在了柳树之下,肚子被柳条紧紧的勒住,血把柳树在地表露出的根都打湿了。

柳树旁站着恢复了心智的柳女。

当时也不知道是哪个佣人冒冒失失打开了后院的门,里面吵闹的情况传到了街上。眼看着妹夫已经因为悲伤失去了神智,挣脱佣人的拉扯想要去抓柳女,附近的邻里便不顾失礼冲进来帮忙。

于是大家都听见了。

柳女吃吃地笑了,她盯着被牢牢按住的妹夫露出轻蔑的神态。

“大概山猫回说的是真的吧?柳女是会夺走孩子奉送给柳树的不幸之人。”

可是像把怀孕的女人用柳条生生落下孩子这样的事情,纤弱的柳女又怎么可能办到呢?怀疑很快就被洗脱了,抓捕凶徒的事情不了了之。即便如此,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柳女已经无法留在盐屋了。

她自请出门,回到了花街上。

 

“这么说来,柳女被作为花魁供奉是因为传闻中她是妖怪咯?”妖狐举着扇子半遮着脸:“哎呀哎呀,什么时候妖怪在人类中那么受欢迎了?”

“怎么可能是因为妖怪而被供奉啊?”夜叉嗤之以鼻:“是因为取子啊,取子。”

能够取走孩子供奉给柳树的柳女,对于花街来说可是不可多得的宝物。

“这毕竟是座敷童子们最讨厌的地方嘛,你寻欢作乐的时候也不嫌吵闹呢。”

 

“这里到处都是那些东西的哭叫声。”


tbc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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